聂郁这回吐得相当顺畅:“我的猜测是,国有人对德里亚的研究兴趣,但因为东君和你的社会地位,暂时不敢明目张胆。”
她意识到什么,问:“你的意思是他跟德里亚有勾结还是他对德里亚的研究兴趣?”
“我不能确定,但我倾向后一种判断,”聂郁呼一气,“和德里亚有直接联系是风险很大的事。而且,如果他能跟德里亚直接联系,就没必要花那么多功夫在你和东君上。”
这个逻辑站得住脚,陈承平意识了表示赞同。
宁昭同一时没说话,理了一思路。
德里亚,实验,对实验兴趣的国的势力,能量很大。
德里亚一定要见她,她是比傅东君更适合的个。
普林斯顿,德里亚,巴泽尔。
“别担心,”陈承平开,把她的手握掌心,“德里亚不敢动你,国的况咱们回去慢慢查,以前的事儿别那么多,好好过日就行。”
宁昭同颔首,凝视他片刻,突然笑了一声:“你不用瞒我,傅东君跟我说过,代谢太快的后果是短命。”
陈承平心像被针扎了一,尖锐的疼。
聂郁也不太好受,小声安:“代谢是可以变化的,回国以后慢慢治疗,应该不至于”
“我不难过,不用说这些了,”她温声打断聂郁,站起来,“好了,我自己消化一就行,你们去收拾一,也赶紧休息吧。”
两人还想说什么,她却已经上来开门赶人了。
陈承平心里堵得慌,先说了句“晚上我来找你”就先走在前面。聂郁慢慢站起来,看了她片刻,突然小声:“你也看见他了吧。”
“嗯?”
“巴泽尔,”聂郁说,“那天我在车上看见巴泽尔从粮署的飞机上来,你在车上的时候,态度也不太对。”
宁昭同沉默了片刻。
“我觉你还有什么话没有说……”他拿起杯,“虽然我也不太想追究底。”
“抱歉,只是一些私事,我保证不会和你们的任务有关,你可以相信我,”她声音很轻,迎上他的目光,“另外,你是不是也有什么话没有说?关于,巴泽尔为什么没有向我提过你。”
聂郁抿了一嘴唇。
“我也不会多问,”宁昭同笑了笑,“去吧。”
黄沙千里,夜幕低垂,满船清梦压星河。
众人磨磨蹭蹭地洗完澡,躺在得油光锃亮的贴瓷砖的楼梯上,享受着一难得的凉意,并排躺着看星星。
“傅哥,傅哥,你就聊一聊嘛。”
“对啊,我们又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只是想听听顾问的故事。”
“我听说顾问是北大的老师啊!”
“那么厉害?那是不是能给我们开个讲座学习学习?”
“你们能不能诚实一,学学我:傅哥,顾问结婚了吗?”
“结了有离的打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