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宁和忠一脸尴尬:“同同,这个,我毕竟是你大伯嘛……”
“我为什么要劝和,给自己找个大伯?”沈平莛很轻地笑了一,“说是巧合怕你不信。我前几天就约了你,宁厅长今早说要过来。是冒昧了些,让宁厅长给你个歉吧。”
有梯宁和忠自然要,哪怕是跟侄女儿歉这种听起来很没面的事:“对不起啊同同……”
宁和忠姿态放得低,宁昭同也懒得一直发脾气,包放边上起上楼:“睡觉去了,聊完再找我。”
沈平莛看着那截摇曳在裙摆的白,等她消失在二楼尽,才收回目光:“说吧。”
宁和忠赔笑:“好,好,是这样的沈总……”
无疑,宁和忠是来求媚的,但他上次交给自己的东西的确是帮了自己不小的忙,沈平莛也不是不能给耐心。一席话听完,沈平莛低喝茶:“怎么以前没想过来找我?”
“以前一是没门,二来……”宁和忠不敢提自己功劳,笑了两声,“这,同同能有福气在您边待着,我们看着也为她兴,更不好来惹您的是不是……”
这话倒是说得漂亮。
只是,要真是为了她着想,今天就更不该来了。
沈平莛看得分明,不过也懒得多刺宁和忠一句:“你今天没有来见我。”
宁和忠一愣,而后忙:“是,是。”
“把跟她的关系藏好,也提醒一你那几个兄弟,”沈平莛示意了一楼上,“尤其是她爸。”
宁和忠连声应了,又苦着脸:“书记,我们对不起同同,但她毕竟是宁家人,我们是她的血脉亲人啊。说实话,她父母这些年一直都很愧疚,想弥补弥补……”
“她缺亲人吗?”
“……这……”宁和忠了一汗,“有您关照……”
“不要她的事,”沈平莛淡淡看他一,起,“你去吧,回去收拾东西。”
收拾东西?
“是,我知了!”宁和忠大喜过望,“那沈总您忙,您忙。”
半个月腥风血雨来回好几遭,沈平莛最想的就是能埋在她怀里睡一觉。宁昭同自然也不急着聊那些晦气事儿,卸了妆洗了澡来,搂着他钻被里,一起睡了个很长的午觉。
午后三,她先醒过来,盯着天花板,放空了一思绪。
片刻后,听见他声:“醒了。”
“嗯,醒了,”她翻,把脸埋他怀里,“想了会儿上个星期的事。”
他轻柔地梳理着她的长发:“都回国了,一直念着什么。”
“之前一直都没想,来你这儿了才有心想想,”她声音闷闷的,“可能潜意识里觉你这里很安全,像回家了一样。”
回家。
她明明是有自己的家的。
想起那个倦鸟归巢的比喻,他心微微发:“嗯,你回家了。”
她低声:“这几天晚上睡到一半醒过来,偶尔以为自己还被关着,忍不住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