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就是要小心你的屁。”
“?”
他不满:“阿绮!”
要小心也是他们得小心——好像也不太对。
她轻笑,一脚跨到副驾驶上:“明天就能到库苏古尔了,当时到过这个地方吗?”
“到过,都是针叶林,和北海、贝加尔湖很像,”他声音放轻,“我就死在那里。”
宁昭同猛地偏过来:“你说什么?”
他笑了笑:“可能就跟你去咸阳一个觉吧。”
她瞳孔动了一,但最后没说什么,回过,看着前方的大片黑暗。
朝光逐渐明亮,给沿途的景度上金辉,那是太让人心怀激的景,韩璟一路欣赏风景,开到度假村才停。
宁昭同有木木的,拎着随的包去办了住,拽着他洗了个澡,先睡了个天昏地暗。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了,但窗外天还明,两人也不急,慢悠悠地去吃了顿鱼餐才门,朝着库苏古尔湖走去。
晚霞绚烂,湖边的游客不少,海狮一样团团躺在垫上,看起来分外闲适。不过蒙古敬,虽然波光粼粼清澈见底的湖就在面前,也没有上去戏的。
韩璟拉了她一把,让她避开旁边的人,脆就没有放手。
她偏看了他一,晚风徐徐把额发起来,有几缕都落在了他肩上。
他对上她的神:“是不是想问什么?”
关于他的死亡,关于这片曾属于北境的土地。
宁昭同看见夕阳式微照在他漆黑的瞳孔底端,忍不住轻笑了一:“对,想问问你对现状满不满意,是准备把合约履行完就退圈呢,还是在其中找到一些乐趣了呢?”
韩璟没想到她竟然不问自己预想的问题,又觉得她仿佛向来如此,也跟着笑:“反正合约一定要履行完,那我到时候再回阿绮吧。”
“我是想着退休得循序渐,咱们先培养培养好,免得突然闲来都没事了——也还好,”她想了想,“你在家带小珍珠,正好能解放潜月。”
没结婚证当然没产假,陈碧渠最近能勉带着孩都是因为办公室人换着帮忙代班,以后要还不说,还不知他怎么跟同事解释孩生两个月妈妈不在家里的事的。
韩璟一听就摇:“不行,我不能接受跟陈潜月生活在一个屋檐。”
这男的一犯病能把人膈应死,偏偏她还惯着!
她扑哧一声:“那你自个儿买房,我把孩送来托。”
托?
他有气:“不跟着孩一起来吗?”
“我考虑考虑,估计你也习惯一个人带孩的。”
“……阿绮!”他停住步,侧抱住她,“觉你都不想见我。我知错了,我想天天陪着你,我不会不回家了……”
这话说得宁昭同心里酸了一,撑着的轻佻一瞬倒塌:“你这认错的语气真跟觅觅一模一样。”
他眶有,不肯抬:“想回去了。”
打量的视线越来越多地投过来,宁昭同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好,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