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我提前说他们肯定反应很大,等到了跟前,见到真人,慢慢地就想开了。”
她失笑:“懂了,要是我勾引你那天然也和潜月不在家,你肯定没那么容易过去。”
陈碧渠一来就听到这么一句,清俊的眉顿时就拧起来了:“夫人!”
“我!”
宁昭同吓得差蹦起来,大为不满:“陈潜月!你吓到我了!”
“臣给夫人歉,”陈碧渠上衣都没穿就这么赤着脚过来了,从侧面把她搂住,彰显主权地盯着崔乔,“但夫人也要给臣歉。”
“……”
夫人心虚地摸了一鼻。
崔乔可不怕他,笑眯眯的:“小陈统领,天要雨,夫人要偷人,都随它去吧。学学我,你看,我就没有对你偷偷带着同同房间欺负同同提什么意见。”
宁昭同:“就是就是,他就嘴上乖,其实天天欺负我!”
“?”小陈统领要生气了,握住她的腰,“夫人!您怎么总是偏心崔乔!”
“我没有偏心他,我只是为了自己着想,”夫人语重心长,“他嘴贱我能他,你们生气我总不能你们吧?我可不去手,到时候光心疼了。”
崔乔:“?”
好好好宁昭同为了哄男人都开始胡言乱语了是吧。
陈碧渠被逗笑了,难得脸厚了一回,捧着宁昭同的脸亲了一,回穿衣服去了。
漂亮的线条很快就被帷帐遮住,她略有遗憾地收回目光,朝崔乔伸手:“走,背我去听听你的大钢琴。”
“我一定是世界上最惨的演奏者,不仅听众只有一个,还要我背她去现场,”话是这么说,崔乔很诚实地将她打横抱起来,“陈统领,我把陛带走了啊!我、不是,宁昭同你是不是该减减了,怎么这么沉……”
陈碧渠探,看着跌跌撞撞的两个人,抿唇一笑。
五分钟后,大钢琴是见到了,但崔乔觉得自己有手臂脱力了。
宁昭同看他小臂真有颤抖的况,有挂不住脸,骂了一句:“你是废吧?虚成这样,四楼到三楼跟要了你的命似的。”
“?”崔乔了一气,“不然我现在跟你证明证明我虚不虚?”
她扑哧一声,摇:“不行,现在我虚。”
崔乔也摇:“我是说我现在去一楼给你拎桶纯净,净化一你的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