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透不过气了。
苏溯很清楚,却受用了,声嗔一句:“傻。”
她被压醒了,一睁开,就见边躺着个男人,脑袋压着她的脯,手臂横在她的腰腹,透过月光,赫然是顾临清的脸。
顾临清说到这里,伸双手给她看:“你瞧,我爹娘打的!”
她嗅到了陌生男人的气息,与此同时,脯、腰腹上都沉甸甸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那双手掌心缠着厚厚的纱布,隐隐沁着鲜血,显然伤得不轻。
苏溯其实喜极了顾临清赤的,也很纵容他在她嘴唇、上撒,但亲着亲着,一个消息浮现在她脑中。
他在用苦肉计。
顾临清听了,笑:“你多虑了。我跟她没关系。未来也不会娶她。”
顾临清苦笑着解释:“也没什么,就是我说不想娶公主,挨了一通打,罚跪了祠堂,今天才放来。我一来,就偷偷来寻你,结果,你倒好,说要把我忘了。”
一句话气得顾临清低就吻她的唇。
苏溯如实说:“你现在是公主的男人了。”
因他一直藏在衣袖里,她刚刚便没注意到。
也许是药膳发挥作用的缘故。
傻低埋,亲得,还咕哝着:“苏溯,我好喜你。”
但这安宁不长久。
这会注意到了,就问了:“怎么回事?”
哦,差忘了,还有这个小傻狗呢。
今早晶蝶给她八卦了新帝要把自己的妹妹赐婚给临安世。
“不会订的。我跟家里说了,我不喜公主,不会娶她。”
她撩拨男人也是有原则的,有主儿的男人不碰。
她乐意睡觉,唯有睡着了,才有片刻的安宁。
苏溯觉到了,笑:“嗯,不错,你的是喜我的。”
她唇里有雪莲花的清苦味,但他还是喜,吻得越发切、凶蛮,像是饿了几天的狗崽。
顾临清正亲得嗨,觉到面前的人跑神了,皱起眉,问:“怎么回事?”
相比克己复礼的殷旭轩,男德班长的上官昀,顾临清是而贪婪的小傻狗,从来不掩饰对她的想法。
他是傲的,说来觉得没脸,又忙改:“我是说,我的喜你。”
苏溯摇:“那也不行。有些事,不是你不想就行的。你们都快订亲了。”
很难受。
她这么想,也这么说了:“顾小世,你要是再不现,都要把你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