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暧昧而玩味的质问,伴随他灼的气息,洒着她的耳廓上。
在一个巴掌再度扇前,程晚满脑的念竟是——他能不能扇一我的小,哪怕一也好,若能狠狠过阴,那就更好了。
“你故意的吧?在我面前把来。”
程晚再受不住,此刻脸朝,泪珠从角,直直地掉落到地上。
忍耐着积攒了几日的汹涌与澎湃望,在这一刻被彻底重燃。
他专心于扇打她的,却忽略她心间收缩得厉害的小。
那个夜晚,他被程晚的一句“把她当玩”狠狠刺痛,这几日一直克制隐忍自己,连与她碰了面都刻意装作疏离淡漠的样。
“你到底是想挣开我,还是想把凑上来,让我的巴掌打到上面去?”
果然,没有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她的淫靡与渴求便一览无余。在她白皙的大之间已布满迹,光的湿漉漉的,阴唇与可怜兮兮地嗡动着,还在一往外吐粘稠的。
“唔。”程晚抑制不住地哼来。
他想用实际行动告诉她,自己并非她想象中那般不堪的人。
明早就兴奋不已,却还要慢条斯理地欣赏它们的挣扎。
她意识到这一,错愕数秒,随后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试图让更加紧绷,不让自己在他的巴掌里化成一滩。
程晚被自己的淫想法吓坏,不受控制地扭动。
从梁屿琛的角度,只能看到她茸茸的后脑勺一一,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猫,发黏糊糊的呜咽。
然而也正是这令人震颤的巴掌,逐渐令她某种难以自抑地化开。
“啊,啊——”她不由地惊呼声,恼羞成怒地回瞪了梁屿琛一,“你在什么?”
她再一次,在他手中,尖叫着到达。
她细腻白的屁已经红,在阳光被一清二楚地照亮。红与白的碰撞让凌的冲动在骨髓中肆意游走,梁屿琛无法再忍耐,在她的上再次狠狠扇一掌。
她黑白分明的睛里闪烁着几颗晶莹的泪,明明委屈巴巴却又装作张牙舞爪。
响声清脆,程晚不自紧地又尖叫声。
见此景象,梁屿琛额绷青筋,微微仰,闭上平复心的汹涌。
程晚听了这骨的话,的钝痛都转变成羞耻,脸颊与耳都在一瞬间红透。
可话没说完,就突然被梁屿琛一巴掌扇在了上。
程晚无助地闭上。
更重的巴掌不间断地落,每一次与肉碰撞,他手心的薄茧都磨过她红的肤,痛,但在麻木过后便迸发羞耻的渴望。
她一边试图挣脱,一边咬着牙否认:“不,不是这样的,没,我......”
可得紧。
日光之,每一个细微之都清晰可见。
他不再吊着她,手掌磨过她湿得厉害的阴,在她狠狠动之时,重重地将掌心扇落。
梁屿琛接来的话却让她更难堪,也更难耐:
可她控制不住的一声声媚息已暴了她的意乱迷,甚至在某一瞬间,她忽然绷直,然后猛地搐一。
饱满的阴唇被打到疯狂震颤,红艳淫靡的一大失控的。
闻言,程晚只觉得脑海一阵天旋地转。
梁屿琛捺心漾的层层涟漪,语气平静,缓缓地开:“惩罚对着男人的淫少妇。”
“我没有。”程晚哽咽。
力不轻,隔着棉裙轻薄的布料依旧有厚重的钝痛。
梁屿琛修长紧实的手臂箍在她腰间,将她的翘起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是重重的一巴掌落。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几天没被男人,就馋成这样?”
随后男人的手掌,重复地用力扇打在她已经略微痛的屁上,即便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想象她饱满弹的肉,被肆意玩成什么不堪目的模样。
梁屿琛的声音染上的沙哑:“现在是要惩罚馋男人鸡巴馋得发疯的货。”
可她却毫无知觉,非要自己撞上来,用这样淫秽的巧合来刺激挑动他的神经。
心脏忽然柔得不可思议。
梁屿琛太熟悉她动时的每一个细节,神一黯,手腕一翻,将她的裙摆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