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试一怎么样？”

.....

        程世晖却意外地从脖红到耳，微红的睛更是闪闪发光。“别瞎说，”

        “啊，疼，”      程栎还来不及护住脑袋，那只大手又落回她的发，这次是轻缓地，画着圈着，好像对待再珍贵不过的宝贝。

        “笨栎栎，”      见她不回话，程世晖又自顾自地说去了，“不要吃醋，”

        “恶心，别把我上了，”      程栎挣不开，只能愤，“这有什么好吓到的，你哪次不是我和妈收拾的。”

        “去几天？”程世晖突然问。

        “呸，哪个小组同学大晚上联络的，”

        程世晖给好脸就能灿烂起来，歪过脑袋看她，“超市里买什么衣服？”

        程栎翻了一个白，他还真是自恋，她有什么醋可以吃？

        程栎一激灵，“啊，不要我发，”      这是哥哥，程栎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程栎，变成她跟在他后面走地停车场。

        “两周，”      程栎踩着他的影，她试探地开，“哥哥，你暑假准备去哪里玩？”

        这样的肢接，很久不曾有了，他指尖的温度几乎一路到了她心里。

        “我开车来了，”

        他就是折磨她。

        忽然程世晖在她边笑了，那双大睛眯成了弯弯的狐狸，“吃醋了？吃哥哥的醋了么？”

        “说了多少次，没有女朋友，”      程世晖手起给了她脑袋一手刀。

        “谁让你乱说话，”

        结账，两人提着满手的袋走超市，天已经全黑了。

        程世晖长叹了一气，把东西一脑放了后备箱，背对着她的，那宽阔的，她撒用的肩膀有些无力地往垂着，他用一种近乎蛊惑的声音说：“我就不去了，但作为条件答应我一件事？”

        咬紧后槽牙，程栎不不愿地说，“我答应，”

        程栎还没松去的那一气又提了起来，“什么条件，你说，我考虑一，”

        “算了，”

        说完她有些后悔，毕竟，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程栎有一搭无一搭地回应着爸妈对于接来逛哪里的计划，桌底，程世晖的手没有片刻离开她，他慢慢地，一圈一圈用拇指摩挲着她的指的外侧。

        “一次。”      她勾着嘴角无辜地说。

        “你要一起去么？”      话说程栎就想扇自己巴掌，她对他就是太心。

        “噗，”      好像听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程世晖自己呛自己，咳得像被风拍了一巴掌的树叶，还不忘猛地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束缚在原地。

        程栎轻轻了一气，把要说的控诉又咽了回去，算了，如果兄妹两人真计较起来只会把彼此都撕扯得血肉模糊，没有这个必要。她把手里的东西甩手给程世晖，学着他的漫不经心，“走吧，我还要买衣服。”

        程栎心乱了频，回味到一丝不对劲，有些好奇又有些无语，“你今天怎么回事？一惊一乍的。和女朋友吵架了？”

        “那是课程小组的同学，”

        “没打算，”      他语气都开始变冷了。

        “你别发神经。”      别过脸，程栎试图把注意力放回自己要买的东西上，她列来的清单其实买了一半不到，主要是吃的，纠结好几天也不知该带些什么，穿越国际线的火车虽然不会少了她吃的，但总觉得没有一些备选，心有不安。

        那是不属于兄妹的暧昧。

        “我怎么乱说话了！”      程栎摸着自己炸的发，心态崩了，“爸爸说，你上次回家就一直在和女朋友打电话，”

        一黄油啤酒去，程栎只觉得整个人都在那清凉滋滋冒烟，早知让程世晖一个人排队好了，和他一起去就是心双重受罪。

        程栎有种铡刀终于落了的快，开车来买盐的烂借估计他也只敢对她那么理直气壮地说，算准了她理亏，不敢拆穿，就算两人关系最冰她都不曾远门，却一条短信都不给他发，何况两周。她好回来要面对他别扭脾气的准备，但现在......

        被骂了神经的程世晖还真就沉默了来，跟在她后面当一个面无表的搬运机。他不笑的时候还蛮能唬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