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泣神落在上面,指尖缓缓拂过。
心加快。
看得有些心颤,拿起酒。一秒——
她叫姜泣,但起初父母给她取的名字不是这个,而是姜弃。最终是登记的工作人员极力争取,改成了姜泣。虽说也不是什么好字,但总比“弃”字。
他脑袋歪向一边,看女孩拧开药瓶,然后剪开纱布。
姜泣看着他好奇的样笑笑,轻轻关上了门。
“对不起对不起,把你疼了。”姜泣着手臂。
纤细的手腕从袖,柔白皙的手轻握住107壮的胳膊,指尖微凉,泛着淡淡的粉。
107慢慢靠近,蹲坐在她的脚边。
107缓缓伸前臂,越过门槛,手掌落在玄关的地毯上。柔的传达安全的信息,接着,他整个屋。
女孩的动作很轻,宛若羽在上面扫过,107会到一种奇异的觉,就好像电般。
“哦对,你好像不会说话。”姜泣自顾自又说,“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呢?”
屋不大,一室一厅,但装饰得很是温馨,温柔的调让人一看就心明亮。客厅的小阳台种着许多花花草草,得益于心的照料,长得很好。
“我轻一。”
“手给我。”姜泣指指他的左胳膊。
受惊的小狼往后缩着,看着姜泣手中的药瓶,里满是恐惧。
手上的很舒服,姜泣有不想放开了。
姜泣被107毫不遮掩的视线盯得脸微红,她低。
再定睛一看,是几个数字。
阿期,期许的期。
她笑得很温柔,107看呆了。
姜泣一手托着107的手臂,一手拿着酒,声音轻柔:“有痛,你忍一。”
107眨眨睛,看着她。
107对她的抚摸并不抗拒,只是咙里发“呜呜”的呜咽声。
男人发乌黑密,细顺,但稍显杂乱,几缕发丝遮住他的脸,搭在耳后的发尾微翘,仿佛也在跟着颤抖。
107陷在女孩的笑意里,耳边是她轻柔的嗓音,鼻尖是她上淡淡的香。神彻底放松来,茸茸的脑袋了。
抬,对面前的人扬起笑:“我叫你阿期好不好啊?”
“7……”女孩垂着柔和的眉,若有所思。
107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她一张一合的唇上。女孩的唇也是粉,看起来乎乎,甜甜的。
“真乖。”
女孩笑着唤了一声:
姜泣垂眸,突然,什么东西闯了她的底——在男人手臂侧靠近手腕的地方,有着纹一样的图案。
“好了。”
姜泣从柜里取药箱,拿酒和纱布,走到沙发前坐。她拍拍旁:“过来。”
107缩着脖,很轻微地颤抖着,一双好看的睛怯生生看着她。
那么大的伤,一毫无防备地接到酒,刺激格外剧烈。
看向那碗般大的伤,姜泣再次被震惊。刚才在楼,由于光线昏暗且距离不近的缘故,她只略扫过几,而现在近距离的观察,才知伤势竟然如此严重。
姜泣拿过酒,107乖乖伸胳膊。
一边裹,一边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107明白了女孩的意思,他迟疑地抬起手臂。
姜泣心中一动,伸手抚上他的。
刚才107大力的一挥落在上面,细的肤肉可见地迅速红起来。
她放酒瓶,慢慢靠近他:“不过,不消毒的话会染的。”继续靠近,“忍一忍,好吗?”
107乍一来到这新奇的世界,对什么都好奇。他迈着四肢,围着屋转圈,瞧瞧这儿看看那儿。
107发暴怒的吼叫,一把挥开姜泣的手。
纱布裹好,姜泣手指灵活地打了一个好看的蝴蝶结。
消完毒,姜泣拿过纱布,小心地在伤缠绕一圈又一圈。
“阿期。”
107听懂了姜泣是在夸自己,藏在只剩的尾巴克制不住地晃动。
从前,他有一壮、漂亮的大尾巴,但基地为了实验研究,剪掉了他的尾巴。现在,漂亮的尾巴只剩的一小截,隐藏在布料里本看不。
107。
107的神直勾勾,但却让人生不起气,因为那里面没有一丝一毫的杂念。
107听见动静停住,转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