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天鹅啊，请保佑我顺利活过这份新工作！

        唐易并没有解释，转而说：“我知你为男很难将男人放在服务者、弱势地位、第二的位置上。没关系，我们可以先从gv起。服务对象是女理不明白，那就先保留一分过去的老观念，服务对象是男的话，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吧？”

        看着上面详细的剧，曹嘉晟稍微有惊讶地问：“您是想要拍三级片吗？”

        唐易否认了，“算不上，只是腐向的GV吧。”

        唐易并不在意他的反应，曹嘉晟不提异议就当他默认了。

        唐易右手放在桌面上，指尖在桌面上了，“我的目标是拍受众为女的黄片。”

        腹诽归腹诽，曹嘉晟还是放低了姿态试探着询问：“是要拍长得帅的男演员那种？”

        为一个正经相关专业的人，曹嘉晟就算没有一天过正经影视作品的导演，但还是看得懂剧本的。

        唐易笑了一，态度微妙地说了一句：“这一只是留给你的过度，我希望你能先掌握一些必要的思考方式。”

        唐易竖起一指摇了摇，“服务于女的片有不同的刺激来源。”

        “男人不一向最懂男人喜什么吗？”唐易反问，态度理直气壮，“你们男人不是一向只在意男人对自己的评价，把男人的评价看自己社会地位的象征吗？不是一向认为女人对自己的负面评价只是因为自己没有足够多的钱吗？所以说男人最懂男人看重什么，没错吧？”

        “可GV……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曹嘉晟腹诽，虽然了这种工作之后觉得自己都要冷淡了，但取向还是定不移的！

边跟着唐易走去，一边腹诽谁会半夜去咖啡厅啊，一抬就看见稀稀落落的几桌顾客――嚯！还真有！

        曹嘉晟，记金主的要求，又提自己的疑问：“但是这样会不会少了官刺激？”

        “你可以先看看剧本。”唐易从背包里掏一个资料夹递过来。

        曹嘉晟腹诽：“有钱就是任啊，为了看到满足自己的xp的片都可以直接去投资拍摄。”

        这倒不是很符合曹嘉晟心目中有钱人的派，不过他也不敢把吐槽金主的话说来。

        此刻他也跟着要了一杯，打定主意谈完就打车回公司宿舍去睡觉，正好助眠。

        曹嘉晟很少这种地方，他对咖啡的了解还停留在袋装速溶咖啡上，觉得自己欣赏不来咖啡的味，一直认为这种东西都是那些小资兮兮的家伙装腔作势的罢了。

        至此，两人终于可以开始谈谈工作了。

        这话讲得在曹嘉晟看来有些莫名，这位金主看起来也不太好相，她太势了，还总说些自己听不太懂、不大认同的话。最要命的是，老板介绍的时候说她是制片人，这就意味着她还会以制片的份手工作。想到会有一个势的、有些这样那样的想法女人来对着自己的工作指手画脚……曹嘉晟有些大。但看到唐易给的合同，看到她给的价格，他还是答应了――看在钱的份上！

        曹嘉晟当然知自己“毕竟是男人”，不懂女人也是正常的，索拿端正的态度来愿闻其详。

        唐易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来，她没要咖啡，只要了一杯。

        曹嘉晟还是第一次和一位女面对面交这种问题，虽然觉得对方好像在偷换概念，但谁让对方是金主呢？在不能对人发脾气的前提，他还真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剧本的厚度足够证明对方是有备而来了。

        曹嘉晟提议：“既然有这么多向的剧，咱们直接拍男女的不更好吗？”

        唐易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是最基本的要求吧。又不是在看猎奇秀，些歪瓜裂枣来好看吗？重还是节的安排，不是要宣传长得好就可以为所为了，节的安排不能变态，不能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