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似乎又是他自己,这样诡怪的人怎么能叫她不怕。
修长的五指一松,银链掉回了榻上,景姮还来不及逃,殷离便俯shen将她凌空抱起,gan觉到她的战栗,他微微勾起了唇,很是愉悦。
抱着她走到了窗侧,外面的景致极佳,远墙上凌霄花争艳,近了是绿竹青翠,景姮被放在了gao台上,腰际环握的长臂并不曾离开,殷离稍稍低tou,便bi1近了她。
“知dao他有多恨吗?为了放我chu来,他划开了自己的脸,呵,刘濯……刘烈……我都不会放过的,还有你,阿婵。”
嘶哑的声音缓缓,他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她的脸,玉琢的姣丽柔mei,她的眉,她的唇都是为他所渴望的,就该如此锁着她,永永远远的锁着。
暴戾渐渐蔓延,长指猛地扣住了她优mei的颈,被nie疼的景姮被迫仰起了tou,满目惊惶却楚楚动人。
“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他说完就压了xia来,碰chu2之时,怀中的jiao躯立刻qiang烈的反抗,尖叫微弱又无助,他更加牢牢的禁锢着她。
han着柔ruan的粉唇用力抿着,动作cu暴又疯狂,抵jin了檀kou中,不顾她的jiaonen便胡搅蛮缠,衣wu相磨的声响簌簌急切,她的挣扎扭拒很快就失去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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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姣ru院时,远远便看清了窗前的两人,一个gao大qiang势,一个jiao弱绝mei,她看不见他们在zuo什么,唯有散在殷离臂间的那tou墨瀑般的长发似shui轻曳,丰mei的叫她恨极。
ru了馆舍nei,她自然瞧见了地砖上的银链,束缚住的另一端就在殷离的怀中,那样jiaoluo的玉足抵在黑se的衣袍上,许是方才挣扎过,jing1致的脚趾都泛起了绯se。
“阿离,如今王事未复,大业待兴,你不该将她留在这里。”
殷离不曾理会她,赢姣便走过去几步,却正好瞧清楚了两人,被困在怀中的景姮已是弱无声息的垂着泪,真真是雪肤花容动人心魄,而她的弟弟,正用手指qiang行蹂躏着她的红唇贝齿,那动作说不chu的淫邪可怖。
赢姣狠狠皱眉,撇开了视线,冷冷dao:“你如此沉溺女se,如何堪事!”
“我只沉溺她,阿姊走吧,大业我一日不会忘,而她我也一日不会放开。”
“赵离!”
真是可不叫人恼恨,赢姣看着连挣扎都无法的景姮,再看看殷离,自从他离开颍阳候邸后整个人都变了,不再是以前那样沉寂却又和善,连她都看不透现在的他,时刻还有些惧怕,莫名有些同qing起景姮来。
“立刻放她走,便是念着景侯多年恩qing,你也不该这样对她,她已经不记得你了,你再如此执着又有何用,徒叫她厌恨。”
长姊怒的唤了他的本姓,殷离才缓缓将手指从景姮的kou中拿chu,然后不舍的将上面的晶莹shuiye一一tian尽。
“chu去。”
“你!”
赢姣见不得他这样变态的举止,上前想要将景姮拽chu来,却连景姮的裙角都不曾碰到,便被殷离一把挥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