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那目不转睛的模样他看得牙酸，但又不想分太多绪给这个残缺的灵。他之前听过云初讲过她本命剑的来历，那时候小长还很虚弱，却已经恢复了气神，可以撑起坐在床铺上自己喝完草药。某一日，她从床铺的另一边拿剑，温柔的抚摸着剑。

        但即使阿青还不懂况，似乎就已经无须在意了。

        她和承影也算是相几百年的老相识了，总归要互相了解一些格，最开始云初还是很崇拜他的，毕竟那可是天第一剑，但是时间越久，她的那些崇拜心绪便被消磨的越惨淡，他的嘴太毒了，云初拼命地告诉自己，不要往心里去，他的嘴巴你还不了解吗，但有时候，她还是会为了那些贬低，嫌弃的话语到心酸，她现在回想起来，忽然发现似乎很少拥有得到承影肯定的记忆，即使他平时对她并不差。那时候云初就觉得，承影甚至不太适合当她同辈的朋友，这剑大爷分明就是得供起来的行事风格，更别说产生什么旖旎心思。

        “如此名剑，是否有灵？”

        “啊――你说那个，”云初确实记得不久前那个乎意料的拥抱，但似乎并没有给她留更深刻的印象，只是抬起，很自然的摆了摆手，“你就当听个响，不必在意。”

        “有的，但是他大概很看不起我吧。”她的手指摸上剑，受着那把灵剑因为抚摸而兴奋微颤的铁躯，语调有悠长，似乎在回忆着长久的过去，“他很，也有自己的目标……是个很有个的灵。”

        “是它把我救回来的……虽然成契时鸡飞狗，但它也算是救了我一命。”

        阿青几乎问，但他还是闭了嘴，手指轻轻捻开她微皱的眉，那时他还以为，这是个同床异梦相看两厌的故事……但真正见到了这位剑灵，无论是那把人用剑抵在地面上的宣誓，还是离别前决绝又不舍的拥抱，似乎和小长的想法不太切合。

        ―

        即便那是没受到云轻影响的，原原本本的承影。

        不过云初琢磨了一，还是有些猜不透剑灵的想法。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剑灵想什么事就去的迅速肆意，但是他好像不太考虑一――就是云初需不需要他去这么。

        等待是一个很主观的词语，说直接，所谓的她有没有等人回来完全取决于外面的那个独臂大侠是什么想法，承影的话其实影响不了她原本的生活轨迹，所以听见了就当听见了就好，云初没有在这上面花费太多心神的想法。

        剑灵与剑大概是思想与潜意识的关系，所以剑很亲近云初……嗯，我不好说）

        惨，小剑剑，惨

        阿青也伸手，很容易就能知这把剑的年岁肯定不短，而且还有几分细微的灵气没有散尽，便问了疑惑。

        他很，为什么护不住你。

        “你是说剑灵吗？”云初重复了一遍问题，思绪翻飞，想事时她的表总会有些呆滞，她思索了一会，大概是在组织着语言，阿青也不会，他静静地看着神的女孩，最终看到女孩闭着，摇了摇，发一声悠长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