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

他撇过，「抱歉，是我这哥的有奇怪……」

我伸手轻他的脸颊，好，就像我刚被他碰时的表一样，觉得既害羞又不好意思，「这是一个哥哥会对妹妹有的表吗？」

你碰我的时候，是把我当妹妹，还是女人？

还微微发抖着，我没想过自己会害怕这种事。

这种觉好复杂……

「没必要转，我要走了……」

我快速把自己整装好，被他碰过的地方还微微发着，不是，还是唇，都还留有他的余温。

他转过，「赶快把衣服整理好，我不会看的，还有……刚刚吓着你了，对不起。」

在我的心里，我的哥哥是柯乙东。

杨仲安冷静开，「这只是上床的一开始，很害怕吗？你说你懂，你真的懂就不会这麽轻易答应别人这种事，除非你是个随便的女人，但是……」他的手摸摸我的，「我知你不是那种随便跟人上床的女人。」

「我可从来没把你当哥哥！」我对上他的眸，「杨仲安你，不是我的哥哥！」

他往前走了一小步，但我冲上前挡住他，「等……」

虽然刚刚很害怕，但我现在竟留恋起那种觉，甚至希望自己不要忘记被碰的觉。

停来！

「停止……不要这样……」我慌乱开，他却没有要停的意思，他的手游移到我的背，将我的衣扣解开，觉到贴衣被解开，我整个人不自觉得害怕起来，「不……」

这是什麽表？

「我当然知！我……」话才说到一半，他的右手扣着我的後脑勺，在我没任何防备之，突然吻住我。

「我想问你……」我看着他的背影，缓缓开，「刚才你吻我和碰我的时候，心里在想些什麽？」

他的脸好红……

「没想什麽。」

「你心甘愿的？你知什麽是上床吗？」

那是对人才会有的样。

「我认你妹妹，所以我当然是你的哥……」

咦？

停！

紧闭着双唇，我说不一字一句。

现在你的表，是什麽样的？

你心里在想些什麽？

停来！

」

「我整理好自己了，你可以转过来。」

「你这样叫为了我？你以为我希望你这样吗？你觉得我可以为了个人的私怨让你这种牺牲？」

「你也别这样想跟我撇清关系，我是真的有心想当你哥哥。」

我想看。

「什麽叫哥的？」

「反正是我心甘愿的。」

我瞠大双，丝毫没料到他会突然吻我。

「以後别再说什麽愿意跟谁上床的话了，知吗？」

倏地，他的一切动作停止，我环着，不敢对上他的。

这样的表，起因不该是妹妹。

接着他的左手突然伸我的衣服里，大手覆上我的，他要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