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说真的,”聂郁俯脸吻了吻她,“你会不会嫌我老了?”
“我跟你一样老好不好!”她抱怨,“我还那么多白tou发,你会不会嫌弃我?”
“当然不会,我还等着跟你合葬呢,”他笑得眉yan弯弯,“薛总在五楼,我带你去见见他吧?”
“薛预泽吗?”
“咦,怎么知dao的?”
“你来之前在手机上差的,”她有dian不好意思,小声问,“他凶不凶啊?我看他好像很有钱。”
“不凶,”聂郁失笑,nie了nie她的脸,“你可以对他凶。”
薛预泽的确不凶,但也显chu了两份冷淡。
等聂郁离开,薛预泽推过来一杯咖啡,han笑:“我不喜huan你。”
“啊、哦,好,”宁昭同挠了一xiatou,念叨dao,“我就说总不至于那么夸张……”这种有钱人都愿意给自己当小。
“我是说,现在的我,可能很难喜huan上二十五岁的宁昭同,”薛预泽态度很好,“我喜huan的你和现在的你很不一样,当然,如果时间线是不能改变的,你们也是同一的。”
“这就不好说了。”
“是,但是我们至少可以当朋友,”薛预泽好奇地打量着她,“你现在是在普林斯顿的最后一年?”
他连这个都知dao,宁昭同有dian惊讶:“啊,对。”
“那时候我在纽约的gao盛实习,我们离得很近,”薛预泽解释,又笑,“我跟昭昭也说过这件事,不过她说她当时心里只有聂郁,就算碰见我也不会多看我一yan。”
昭昭。
宁昭同有些不好意思:“应该有dian夸张了……”多看一yan还是可以的。
薛预泽似乎读chu了她未尽之意,一xiazi笑得特别开心:“前天来的是十四岁的你,是你刚刚gao考完的时候,我都不知dao跟你说dian什么。昨天来的是四十多岁的你,是个非常有魅力的jiejie,我们聊得很开心。”
“四十多岁?” 宁昭同惊讶,“以后的我?我是说,现在我好像也没有四十多吧?”
“这是个有dian复杂的问题,让我想想要怎么跟你解释……”薛预泽沉yin片刻,突然起shen,“走吧,带你看一bu电视剧。”
“电视剧?”
“对,你的故事。”
晚上陈承平回来,听说现在她shenti里二十五的灵魂,就没有多跟她搭话。主要是费心解释了人就待一天,不免觉得有dian亏。
好在宁昭同沉迷《明光》,除了跟女儿亲re了一会儿都没顾得上理会他,晚上十一dian半,聂郁过来把她扛着上楼:“该睡觉了。”
“好歹让我把这段看了啊!”宁昭同不满地拍着他的背,“薛预泽跟我说明天我的shenti里可能就不是我了,你好歹让我看看韩璟死没死啊!”
“没死,xia星期就到家。”
“?”
宁昭同把自己撑起来:“不是,我看你们这意思,怎么觉得这个戏是真实发生过的啊?”
“那不重要,xia次你来的时候告诉你,”聂郁还是展现chu了一dian期许,jin门关门,把她压在墙bi上亲了好久,最后拍拍她的屁gucui她去洗澡,“快dian,不然我可要闯jin来了。”
她估计昨晚自己就被折腾过了,洗澡时摸了摸rukou,gan觉还有dianzhong。又想了想韩非那张脸,有dian好笑,心说自己今早起来第一反应竟然是要留证据告他qiang奸。
随便洗了洗,聂郁接替她jin去,三分钟就chu来了。
“你就沾了沾shui?”宁昭同惊讶地看着他,“你大老远赶回来,好歹得把自己搓gan1净吧。”
“还敢嫌弃我,”聂郁扑过来,咬住她的耳朵,“看我不教训你。”
三dian过,她趴在他xiong前,连手指都是酥的,指控有气无力:“你怎么,四十多了,还如狼似虎的……”
他摸着她的纹shen,有dian好笑:“那你盼着我四十多就不行了?”
“那也不能是这个行法啊,”她腰都是ruan的,动了动,发觉实在没力气,“宁老师太niubi1了,我不行,我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他轻轻咬她一xia:“说的什么话。”
“说的实话!”她咬回去,又累得趴在他肩窝里,“我太困了,我要睡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