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黄也没想到,许诚会选择把真相告诉傅东君的父亲。但事实证明,不guan傅边山是怎么考虑的,他的确和许诚站到了同一条战线,”乔琢明又dian了gen烟,歪歪扭扭地写xia傅边山的名字,“不过孟峡峰的手段超chu了傅边山和许诚的预料。他明目张胆地向北京大学研究生院xia发了一份有密级的红tou文件,公章、liu程、签字,一应俱全,没有任何人发现不对劲。因为那份文件打着涉密的名tou,gen本没过过几个人的手,连负责向你们宣讲的辅导员都没有察觉chu端倪。”
聂郁没忍住:“这些东西不会留存吗?他们的其他同学也对这么特别的文件没有任何印象?”
乔琢明dian了dian烟tou,看向傅东君和宁昭同:“你们二位回想一xia就能发现,辅导员是单独跟你们俩说的。我们找到了这位辅导员,她说这份文件xia发时,学院的副书记态度随意地给了她一些建议。比如说,shengao要够,最好长得好看些,这样走chu去才给院里长脸;又说最好是一男一女,这样能彼此照顾;xing格活泼、独立、不恋家……那年tou扩招还没那么厉害,又是哲学这种专业,整个研究生院都没几个人,符合要求的就只有两位。当然,两位也很pei合孟峡峰的工作,辅导员第一个找上你们,你们很痛快地就同意了。”
宁昭同和傅东君对视了一yan,傅东君略有茫然地张了张嘴。
聂郁还是觉得不对:“东君是因为条件符合被乔孟光盯上的,可为什么他们还要搭上同同?an您的意思,这时候乔孟光应该还不知dao同同是合适的个ti。”
姜疏横迟疑:“这个副书记——”
“这个副书记现在gao升去东北一所gao校当校长了,九成是孟峡峰的人,而宁老师,”乔琢明顿了顿,“能确定的是,宁老师并不是搭着傅东君被打包送到叙利亚的。乔孟光很早就盯上她了,可能没有比盯上傅东君晚太多。”
说到这里,乔琢明切chu来,从文件夹里翻chu一张照片,放大中心。
正中是一张已经开始褪se的照片,上面是宁昭同han笑的脸。没长开的年纪,yan睛很大,脸型都还有dian圆,而周围密密麻麻地写着各种名字和备注。
家里人找到自己的名字,chou气声此起彼伏。
“孟峡峰搭建了很多个实验中心,这面墙是在缅北一个废弃厂区找到的,我们推断是乔孟光的房间,”乔琢明用光标指了几个名字,“通过鉴定笔迹形成时间,‘傅东君’和这几条备注和‘宁昭同’是同时写上去的。这张照片原先不在这里,是从其他地方撕过来粘到正中间的。于是我们推断,乔孟光盯上宁昭同,可能不是因为傅东君。”
宁昭同第一次看见这面墙,眉tou一dian一dian地蹙起来。
“但是,相比起傅东君,孟峡峰和乔孟光对宁昭同xia的心思,要少得多,至少在去叙利亚之前。到了叙利亚过后,傅东君被孟峡峰送到德里亚手里,而宁昭同也阴差阳错jin了德里亚的公司。两人在接近一年后才重新相遇,当时傅东君已经成为德里亚有史以来最好的实验ti,正在经历第二阶段的改造,”乔琢明摁了烟,喝了kounong1茶,“宁昭同找到机会放走了傅东君,游dang一个星期后,傅东君被许诚安排的人撞见,将他送回了国。”
陈承平连忙问宁昭同:“那老tou儿没对你zuo什么吧?”
“德里亚没有追究我的责任,甚至力排众议,提ba我zuo了负责人,”宁昭同神se很平静,“在叙利亚的时候,我也没有经历过任何改造。”
“是的,这是困扰我们很久的一个问题。孟峡峰知dao你是合适的个ti,调查团里也遍布他的人手,即使德里亚没有注意到你,他也有很多机会向德里亚透lou这件事,”乔琢明拧上保温杯,“后来我们推测,孟峡峰本来是想让你跟傅东君一样,接受完改造,再把你nong回国jin行研究。但因为德里亚对你的态度,他们改变了主意,他们觉得你在德里亚那里有足够的分量,能作为交易的筹码。”
宁昭同想了想:“可是我回国,应该不是孟峡峰cao2作的。”
乔琢明答得很gan1脆:“对于孟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