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五条昭想了形容词,“变态,神经病。”
羂索笑着说:“是对我的夸奖?”
“……”
五条昭总以为五条悟他们就够变态的了,谁知这个把当衣服换的东西更变态,脸还厚。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知对方份之后,五条昭心排斥居然减少了很多。大概是对方真的是和他认识了很久的熟人,而不是什么哪里来的陌生人。
“你就是个骗。呵,什么佐井良……”五条昭想到平安京时代和对方相识过程,“从那时候起就蓄意接近我了?”
他本以为羂索会否认,或者继续假惺惺哄骗他,没想到对方沉默了片刻,居然了:“那是我用的印象最深的一个份。我……抱歉,我不该用假名骗你。”
“……你以为我在意的是这个?”
五条昭咬牙切齿。妈的,这个混,看样本不觉得故意接近他、欺骗算计他有错,反而觉得错在没有告诉他真名?
“,你脑果然有病,神经病。”这个脑回路本不正常,他是倒了八辈霉才会被这家伙盯上。
“不怎么说,你欺骗我是事实,连真实样都不敢见人的家伙,只会背地里搞这些。”
羂索被他骂得有不兴,更多的还是奋,五条昭也觉到了,立刻噤声,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你是m吗?!这都能——”话被堵住了,唇齿被撬开,又胀了一圈的鸡巴猛烈地,完全不给他气的机会。
五条昭只能呜呜声,被抵着又了一泡,平坦的小腹鼓起来,完全装不更多了。
“不我是什么份,你都要记住我的名字。”羂索抱着他,完之后也没有来,反而抓着他的手抚上自己额那一圈合线。
指尖一陷,几乎要带他撬开脑壳的前一秒,五条昭提起力回手。他本不知羂索刚才想什么,只是着气,嘴巴都麻了。
肚好难受,他捂着肚,恨不得踹这家伙几脚。
等缓过来一些,慢慢排着的,他才开:“不你拿谁的用,伏黑甚尔的不行,你把他还给我。”
这句话刚说完,他就觉自己肩膀被抓住了,用的力太大,生疼。但他仍然望着对方熟悉又陌生的面容。
“你杀了甚尔,我不会放过你。”他不想问伏黑甚尔怎么死的,他只要知,羂索和他有仇。
“你要为了别的男人和我动手?”羂索要被气笑了。
他从不觉得自己和五条昭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的矛盾。
就算是利用五条昭,羂索也认为,他们之间的账早晚会算清,时间会淡化一切。五条昭不愿不愿意,只能留在他边。
于羂索而言只是容,甚至要忍受用别人的碰五条昭,但对五条昭而言,他只是个鸠占鹊巢的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