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条昭默然,而后抓着他的手往自己探去。
两面宿傩:“哈,这都还要人教?小鬼就是小鬼,都没长齐……”
“两面宿傩!”虎杖悠仁恼羞成怒要他闭嘴,虎杖是很不想让两面宿傩一脚的,可他也没法将他们分隔开。
五条昭跨坐在床上,支起靠向虎杖悠仁的膛上,抬起屁让那只火的手去摸,蹙眉忍耐着暴急切的手指伸去。
“湿、湿了……”虎杖悠仁着气,有惊讶地来看了一,睛跟狼一样发绿了,“好神奇……”
男人和女人起来本质上也没什么区别,一个阴,一个,去就无师自通起来。不过虎杖悠仁还是低估了自己的尺寸,去的时候被夹得发疼,连套都没有,因为兴奋第一次没能持多久就在了里面。
心脏还在砰砰急促动,甚至他隐约能共到两面宿傩的绪,同样兴奋,带着暴戾,想要见血。
虎杖悠仁的很快,还没彻底疲来那阴就重新胀大,把撑满,剩小分在外面。
他得很用力,没什么技巧,全靠横冲直撞,生生把心开。把五条昭到了。
这时候,虎杖悠仁才有实。他摸了摸小腹上溅到的,绷紧的块块腹肌沾着白浊,很是。
“我真的……占有你了……”虎杖悠仁有傻气的笑容看起来很憨,但动作却没有停来,又凶又狠,符合他肉系外表。
五条昭就没这么了,他推着虎杖悠仁膛,要他慢,“艹……得我胃疼——”
这小崽力气大就算了,起来更狠。
被了一个多钟,觉五脏六腑都要位移了,偏偏虎杖悠仁半自觉都没有,越说越来劲。而且两面宿傩嘴巴哔哔个不停,各种荤话,又吵又烦人。
被转腰跪趴着挨的五条昭膝盖都磨疼了,上肉没有一好的,洁白床单皱成一团,占满了血迹斑。
耳的声音太过不堪,“啪啪啪”响个不停,两面宿傩语言上调戏他,视奸他,津津有味地旁观这场活,还打算亲自上。
虎杖悠仁到底是刚开荤的小,力再好也经不住挥霍,了四五次就因为太过于兴奋支撑不住晕了。
被了没半条命的五条昭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失血过多,本来当床事上的趣沉甸甸压着他,“悠仁?”
见后没了动静,就知是晕了过去:“被的是我,我都还没晕呢。”
只是不等他把鸡巴去,那鸡巴又往里得更深,“唔……”
带着黑花纹的手臂从背后伸,掐着他巴:“别急,还没结束呢。”
“……宿傩?”五条昭顿觉不妙,果然还没起就被重新压住,随之而来的是比方才更加暴的。
他被得连话都说不来。
和虎杖悠仁不同,两面宿傩即使用着一样的躯,事上也有他一贯的暴狠戾风格。
两面宿傩享受,尤其是伴着血腥味的。
他啃着人的血肉,品尝着他的味。几乎要将人拆之腹。
泛红的肤上满是淌来的血,红得刺。上压着的小麦肤满是汗,上的黑纹路更显神秘,与方白得晃的肤形成鲜明对比。